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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发现一个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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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2-20 00:0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又发现一个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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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惊蜇 绝对痴迷





发布时间:2004-10-22  新闻摘自: 读者新报



  “这人是个音乐疯子!”
  未见主人公之前,他的一位朋友——北方少年艺术学校的校长盖永枫如是评价他。
  去拜访的途中,我想像着这位能连续弹8个小时吉它的人是如何的狂野、张扬,甚至如何的难以接近。
  见了面,完全出乎意料。
  平静得让你看不到亮点,从容得让你想不到传奇。
  他就是那位12岁时用木板铁丝自制吉它的小男孩?
  他就是那位15岁时让吉它大师朴龙华为之心动并收在门下的弟子?
  他就是那位为了4角钱的火车票钱而逃票学吉它的坚韧男孩?
  风雨交加暗夜行路,风餐露宿穷困潦倒,十几年几十年许多事情都在变,对于他而言,只有一件事从未变过:弹,弹,弹,就这样一直弹了30年!
  其间,经历过一把吉它走四方的豪爽,经历过面对心爱女孩泪流满面的弹唱;也似乎就在不经意间,6年的相恋相知和后来3年的婚姻,就在他的指间轻轻滑落……
  还好,从他42岁的额头上,我们没有读到一丝的苍老与颓废。他的话语,就如同他指间跳跃的音符,清晰,明了,如行云流水,将我们的思绪带入一个没有纷扰没有压力的全新世界。
  贾惊蜇,物资装备总公司文化活动中心骨干,古典吉它教师,钢琴调律师,枫叶爵士乐队主奏吉它。
  10月19日“新报会客厅”与他面对面,感受他与吉它30年的不解之缘。

  记者: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同行,在物资装备总公司文化活动中心,您也是身兼摄像、记者、编辑等工作。
  贾惊蜇:不敢妄自高攀。你们是专业,我只能算是业余,但不管是大记者还是小记者,做好份内之事那还是必须的。
  记者:对音乐我是门外汉,对古典吉它这一专业更是知之甚少,但听别人说,若说起古典吉它,您是大庆第一人,您认为如何?
  贾惊蜇:这是朋友抬爱的一种说法。我十几岁拜在当时大庆歌舞团朴龙华老师的门下学习吉它,将近30年的时间里我是没有停止过苦练。朴龙华老师后来成为一代宗师,世界公认的吉它大师,跟老师相比,我相差太远。
  古典吉它太深奥,没有止境。做一个不太恰当的比较:所有的钢琴曲目,都能用吉它来演奏;但古典吉它的曲目,有一些是无法用钢琴来表现。
  至于你们所说的“大庆第一人”这种提法,我想我本人可能不好回答。我给人“王婆卖瓜”的感觉。
  记者:从掌握的素材中我们知道,您是在安达石油学院的大院内长大的,技校毕业当过车工,那么和大庆结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贾惊蜇:那可早了。在我10岁拥有一把30块钱的吉它后,我们几个小伙伴儿自发来大庆找老师。我们几个人凑了10块钱请朴龙华老师吃了第一顿饭。当时他刚刚20岁,幸运的是他同意了。后来我每周要来至少一次。从石油学院走到火车站,用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然后坐火车到萨尔图,再走到歌舞团。夏天还好点,冬天真遭罪。记得当时的火车票是4角钱,但家里穷,也不是总能买得起,没钱的时候就逃票,一节车厢一节车厢乱窜。如果被抓住了,乘务员一看是背着吉它去学艺的小孩,也就网开一面。最经常的惩罚就是扫车厢。那几年,“清洁工”的活可没少干。
  后来我技校毕业之后在大庆石油学院的实习工作当车工,一干就是4年。这期间,我几乎是一天没有间断过练琴。后来有了一些演出的机会,或者代表一些单位去参加省里、石油部的会演,知道我的人慢慢多一些。当时像我这样具有专业水平的人不多,各个单位的工会都挺欢迎的。当时供应公司的工会主席相中我了,就想办法把我的工作调到了大庆。记得还有采油一厂、天然气公司也表示愿意接受我,但供应公司的工会主席太让我感动了,我没做什么考虑也就答应了。在供应公司,这一干就是二十几年。
  记者:你当时那么年轻就弹得一手好吉它,经常参加单位的文体活动,是不是也挺受女孩子的青睐?
  贾惊蜇:我20岁时认识一个女孩,也是通过音乐认识的。她当时18岁,在一个吉它培训班学习,弹唱都不错。后来有一些演出她唱我吉它伴奏。经过6年的马拉松式的恋爱,我们结婚了。但在1993年也就是我们认识的第十年、结婚第四年离婚了。离婚这么多年,我们也很友好,毕竟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儿子。
  记者:那您现在一个人生活吗?
  贾惊蜇:不是。离婚之后我过了三年单身生活,说实话,挺苦的,多亏有吉它相伴。后来经人介绍认识了我现在的老婆,很合得来,认识半年多就结婚了。我老婆很关心我也很体贴我,也支持我对吉它的痴迷。
  婚姻有时真是这样:别人看是否般配,大多是雾里看花,你得自己觉得身心愉悦才行。我对这段婚姻很看重,也非常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
  记者:听说您现在北方少年艺术学校带了二十几名学生,这是不是意味着您得得时时被“挤榨”?
  贾惊蜇:这也是我自己不断提高的一个过程。
  记者:说起孩子学音乐,现在有不少家长考虑更多的不是为了让孩子愉悦或是提高音乐方面的素养,而更主要盯住的是各类考级考试,您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贾惊蜇:我是这样想的:如果若干年后走在大街上到处都是钢琴家和吉它大师,那场景也是挺可怕的。学习音乐和成名成家没什么关系,也不能一味想着考艺术院校。在上海的许多中学,吉它课已经成为必修科目之一。关键是要让孩子们从中得到快乐,得到陶冶。当然,真有音乐天赋很棒的孩子,也不妨试着在专业道路上走一走。
  记者:听您的朋友说,您在给学生上课的时候,45分钟的课您能给上两个半小时?
  贾惊蜇:有那么几次,那绝对是停不下来了。那个时候,时间的概念肯定是没有了,大脑中除了旋律还是旋律。有一次,有一位家长实在是急,直接闯进我的教室对我说:贾老师,下次再教吧,我怕您累坏了。事后我想,他哪是怕我累坏了,只是太心疼他的孩子了。
  记者:古典吉它弹出的曲子真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我们在猜:学习这门功课是不是很艰难?
  贾惊蜇:入门难,领悟难,曲目难。但真要是学进去,那乐趣将是一生受用不尽的。现在有些教音乐的人,喜欢让孩子“速成”,比如半个月或一个月就教学生弹会多少曲子,家长外行多,回家一听孩子弹出曲子来了,就竖起大拇指说好。其实,基础才至关重要,包括每一个姿势,包括手指甲怎样留怎样修等等若干个细节规范之后,再去弹曲目,逐渐到熟能生巧的地步,这个过程,需要的是两个字:功夫!
  记者:有人说,音乐也是一种瘾,如果将弹琴和心爱的女人放在一起比较,您可能更钟情于哪一边?
  贾惊蜇:我常常将我的老婆弹忘了,弹睡了,只要不出差,我每天都要在家弹两个小时以上。幸运的是,我老婆不太妒忌我对弹琴的钟爱。
  记者:就这样一直弹下去,一生一世?
  贾惊蜇:那肯定是一生一世了。
  记者:很羡慕您。生命能经常在行云流水中起起落落,或悲或喜,随心所欲,许多的感受都可以通过指间一一完成,从这个意义上说,您是真正的幸福之人。
  贾惊蜇:音乐是我的教父,琴声就是我的心声,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很幸运!

新报记者   孙忠   
发表于 2005-2-20 00: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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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艰辛的学习历程,很值得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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