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欢唐朝的《演义》这个专辑的吗?
留个名,呵呵,我算一个~我觉得这个专辑的灵感非常多,属于十年难得一见的作品集。但是没有引起什么重视。
还有顺便问下,老K录制的时候用的什么效果器和音箱,有没有了解的? 出来的时候大概听过2耳朵
喜欢那首“我被狂想的蛇带到冰雪的花园在黑夜白昼时交渡羽毛” 个人觉得在各个方面都比第一张好很多
虽然多数人不这么认为 刚开始听觉得真操蛋,后来越听越有味道,有嚼头 送别不错,当年刚出的时候还去一个电台不插电了,可惜没有录下来~~ 我算一个
演义前奏有3分钟
特别有感觉
一般人是不敢这样做的
还有送别中间的那段木吉他solo
[ 本帖最后由 降半音调弦 于 2009-3-16 14:42 编辑 ] 还有不知道为什么这张专辑中的歌曲
现场很少唱
我只是在一个纪录片里面看到了
演义的live版片段 刚开始听不咋地,越听越喜欢了 呵呵,看来还是有跟我一样喜欢的啊~
知音啊~! 原帖由 降半音调弦 于 2009-3-16 14:44 发表 http://bbs.guitarschina.com/images/common/back.gif
还有不知道为什么这张专辑中的歌曲
现场很少唱
我只是在一个纪录片里面看到了
演义的live版片段
我估计跟老K离开了有关系,录完这个专辑没多久,好像郭怡广就离开了唐朝~ 我非常喜欢啊。这张编曲非常细腻.顾忠的BASS边配的非常舒服,赵年的鼓比上张要讲究多了。
老K的吉他分解音色做的非常漂亮,而且俩把吉他配合的很有层次.
唯一不足就是丁武的唱实在....
ps 封面设计的牛掰! 老K现在好像是个什么董事长 很NB啊 奥运火炬手还有他呢 原帖由 boss6tg 于 2009-3-16 11:15 发表 http://bbs.guitarschina.com/images/common/back.gif
留个名,呵呵,我算一个~
我觉得这个专辑的灵感非常多,属于十年难得一见的作品集。但是没有引起什么重视。
还有顺便问下,老K录制的时候用的什么效果器和音箱,有没有了解的?
效果器ZOOM 8080,箱子MARSHALL具体型号不记得了。吉他是两把JACKSON.
丁武是RP6+夜鹰,箱子也是MARSHALL.
顾忠是标准的美F. 原帖由 钻石与铁锈 于 2009-3-16 18:37 发表 http://bbs.guitarschina.com/images/common/back.gif
老K现在好像是个什么董事长 很NB啊 奥运火炬手还有他呢
北京奥美创痍总监 原帖由 世假de真实 于 2009-3-16 18:34 发表 http://bbs.guitarschina.com/images/common/back.gif
我非常喜欢啊。这张编曲非常细腻.顾忠的BASS边配的非常舒服,赵年的鼓比上张要讲究多了。
老K的吉他分解音色做的非常漂亮,而且俩把吉他配合的很有层次.
唯一不足就是丁武的唱实在....
ps 封面设计的牛掰!
hehe ~~
那个封面,就是那个四大天王像,我还专门去看过原图,是一个明代壁画。在北京八大处后山的法海寺。不过现在那个庙好像不经常开放。
原帖由 世假de真实 于 2009-3-16 18:37 发表 http://bbs.guitarschina.com/images/common/back.gif
效果器ZOOM 8080,箱子MARSHALL具体型号不记得了。吉他是两把JACKSON.
丁武是RP6+夜鹰,箱子也是MARSHALL.
顾忠是标准的美F.
谢谢~
我觉得Kaiser在这个专辑里的主音音色,失真既有力度,又不显的干硬,反而显得飘渺和悠扬。尤其《缘生缘灭》solo那一段。 就听过梦回唐朝... 说实话
至今为止
个人感觉所能代表唐朝的也就梦回唐朝和演义这两张专辑了
后面出的那些
。。。。不说也罢 原帖由 zkwwjm 于 2009-3-16 19:39 发表 http://bbs.guitarschina.com/images/common/back.gif
说实话
至今为止
个人感觉所能代表唐朝的也就梦回唐朝和演义这两张专辑了
后面出的那些
。。。。不说也罢
第三章出来的时候,我还挺热情,听了之后也有点失望。其实40多岁仍然可以摇滚,而且摇的更风骚,哈哈,可是新专辑却显现出衰老的心态,几乎成了“回忆录”似的。 第三张就不要提了。太难听了。 我喜欢那张专辑。里面有首真的爱你,真好听!! 原帖由 李钊 于 2009-3-16 20:31 发表 http://bbs.guitarschina.com/images/common/back.gif
我喜欢那张专辑。里面有首真的爱你,真好听!!
玩你的吹拉弹唱去啊! 原帖由 世假de真实 于 2009-3-16 18:34 发表 http://bbs.guitarschina.com/images/common/back.gif
我非常喜欢啊。这张编曲非常细腻.顾忠的BASS边配的非常舒服,赵年的鼓比上张要讲究多了。
老K的吉他分解音色做的非常漂亮,而且俩把吉他配合的很有层次.
唯一不足就是丁武的唱实在....
ps 封面设计的牛掰!
买不到这张专辑的正版
从网上下载的版本听的话
感觉声音很小一样
是不是录音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
还有就是这张专辑感觉没有什么宣传
PS:演义出来的时候我还没有听过他们的歌
但名字是听过的
记得初二的语文读本上面好像有一篇文章
说某个学校想教唱国际歌
却怎么都找不到磁带
只能够用唐朝乐队摇滚版的来代替
不过以前在我们那里想找到一张盗版的唐朝专辑都很难,甚至根本就没有 原帖由 降半音调弦 于 2009-3-16 21:05 发表 http://bbs.guitarschina.com/images/common/back.gif
买不到这张专辑的正版
从网上下载的版本听的话
感觉声音很小一样
是不是录音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
还有就是这张专辑感觉没有什么宣传
PS:演义出来的时候我还没有听过他们的歌
但名字是听过的
记得初二的语文 ...
我是在第一时间去买的唱片.当时大部分都是卡带.我去买的时候看到封面就很激动。
等听到演义前奏更是激动出了屎尿.
等一听丁武的唱我就昏过去了。 原帖由 世假de真实 于 2009-3-16 18:39 发表 http://bbs.guitarschina.com/images/common/back.gif
北京奥美创痍总监
去优酷了,现在是优酷的一个高层 原帖由 世假de真实 于 2009-3-16 21:36 发表 http://bbs.guitarschina.com/images/common/back.gif
我是在第一时间去买的唱片.当时大部分都是卡带.我去买的时候看到封面就很激动。
等听到演义前奏更是激动出了屎尿.
等一听丁武的唱我就昏过去了。
有这么夸张吗?
他老人家那段时间身体不太好
你看过时间的MV的话
应该可以看出来的
以前看过一篇博文
说“丁武用八成熟的英文演唱Your Vision你的幻境”
我还真好笑
丁武的声音还真是能辨度很高的
这个都听不出来
瀑布汗! Kaiser Kuo and Andrew Lih on China's Internet trends
http://www.youtube.com/watch?v=aFFHfCeLwB4
b.TWEEN 08: Censorship, Culture & Chinese Netizens feat. Kaiser Kuo
http://www.youtube.com/watch?v=30z4ctOAZ2M&feature=related 我很奇怪郭怡广是这么做到
玩摇滚和商务之间平衡的
郭怡广应该是中国吉他手中英文最好的吧? 第一张专辑,第二张都好!是两种好。但是绝对都好 原帖由 降半音调弦 于 2009-3-16 21:51 发表 http://bbs.guitarschina.com/images/common/back.gif
我很奇怪郭怡广是这么做到
玩摇滚和商务之间平衡的
郭怡广应该是中国吉他手中英文最好的吧?
没办法.他是后学的中文。他中文很烂. 原帖由 降半音调弦 于 2009-3-16 21:51 发表 http://bbs.guitarschina.com/images/common/back.gif
我很奇怪郭怡广是这么做到
玩摇滚和商务之间平衡的
郭怡广应该是中国吉他手中英文最好的吧?
他就是美籍华人,中文都是后学的 唐朝的东西我都喜欢 原帖由 李钊 于 2009-3-16 20:31 发表 http://bbs.guitarschina.com/images/common/back.gif
我喜欢那张专辑。里面有首真的爱你,真好听!!
大师,您别毁我的帖子啊~哈哈~ 原帖由 降半音调弦 于 2009-3-16 21:05 发表 http://bbs.guitarschina.com/images/common/back.gif
买不到这张专辑的正版
从网上下载的版本听的话
感觉声音很小一样
是不是录音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
还有就是这张专辑感觉没有什么宣传
PS:演义出来的时候我还没有听过他们的歌
但名字是听过的
记得初二的语文 ...
正版的CD声音 也不大,老K说过,这个专辑音量就是太小了。京文找的录音都不是很专业,第三章专辑刚出的时候还有电流声,后来换的~ 原帖由 世假de真实 于 2009-3-16 22:45 发表 http://bbs.guitarschina.com/images/common/back.gif
没办法.他是后学的中文。他中文很烂.
我感觉他的中文现在还凑合了,他还说:要说技术,那我比老五他们差多了,我弹吉他走的是野路子。
卡带中的挚爱
春秋乐队吉它手——郭怡广
姓名: 郭怡广(KAISER KUO)
出生: 1966年3月7日
身高: 181公分
体重: 80公斤
星座: 双鱼座
籍贯: 河南
1966年 出生于美国纽约州,自幼酷爱音乐,曾学习钢琴,大提琴和小提琴,16岁开始练习吉它
1984年 就读于BERKELEY(加州)大学,曾自组乐队FREE FALL(自由落体),并在SANFRANSSCO(旧金山)的很多大学及酒吧演出
1988年 他背着心爱的吉它只身一个来到中国寻求他的摇滚音乐梦,他似乎是注定和北京这个城市的音乐圈有缘,到北京后不久便结识了北京的丁武和张炬,用他的话说是“第一眼就知道是终生的朋友。”
1989年 他和丁武、张炬一起组建了后来轰动中国摇滚乐坛的唐朝乐队,“唐朝”这个名字的灵感也是来自于他。这是一段令他难忘的音乐生活,他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排 练、创作、演出,虽然这之后由于某种原因他不得不离开这个他热爱的乐队和朋友,但这段日子却注定了他日后必定再返北京,再返唐朝的信心。
1995年 他在ARIZONA(亚历桑那)大学完成中国历史的硕士学业,在此期间他曾多次返回北京,参与唐朝乐队排练、演出、录音等工作,“唐朝”首张专辑中的《不要逃避》一曲就是他创作的。对唐朝音乐风格的奠定有着极大的影响。
1996年 他放弃了美国的生活和工作,返回中国,正式加入“唐朝”乐队和好友丁武及乐队成员一起,再圆音乐制梦。
1997年 6月赴广州参加庆香港回归演出。
2001年加入春秋乐队。
丝忆专访
丝忆:您的经历和国内大多数音乐人不太相同。自幼出生在美国,经过正规的西方教育回国组建乐队。为什么不在国外发展而要回国搞乐队,讲讲您当时的想法。
K:1986年我在加州大学拿书的时候,我组建了一个乐队,风格是属于progressive rock,当时我们受YES的影响比较大。当时我父亲的朋友是上海青年文化交流中心的主任,他听说我在美国有一个乐队,在听过我们的CD之后就邀请我们来国内演出。后来因为我们买不起机票就没去成。但我看到对方发过来的演出设备单,设备还是基本可以保证演出的,我就觉得在国内肯定也已经有人在玩这个了,于是决定毕业以后来北京做乐队。
丝忆:讲讲当年组织唐朝的经历。
K:1988年我大学毕业后就来到北京,没用多长时间就和一个美国人,一个加拿大人组织了一个小乐队,大家一起玩那种传统摇滚音乐。后来经过朋友介绍,我认识了丁武。认识的当天就跟他一起去他们的排练场玩。那时候我有一种想法,就是中国人可以不玩那种类似Bon Jovi的带有BLUES背景的音乐,丁武比较认同我的观点,于是我们就组织了自己的乐队。1989年有一个机会,有一个导演要拍一部叫《玩摇滚的疯婆子》的电影,找到丁武,想让他为电影拍摄组织一个乐队。于是他找上我,还有张炬和导演见面。当天要我们定一个乐队的名字,我就提出叫“唐朝”,大家都同意了。
丝忆:吉它是跟谁学的?在美国的吉它教育是怎么的程度?
K:其实我也没怎么正经学过吉它,都是野路子,技术也很一般。很多人看我弹琴都觉得挺奇怪,挺不标准的。可能这么多年我要忙的事情很多,写东西,看书等等,没有那么样的天天刻苦练琴。说到吉它教育,像我这样的一个人,在美国任何一个中小城市琴行里,肯定能找出好多人比我强太多的人,美国满地都是技术非常牛的吉它手。吉它毕竟是西洋的乐器,美国人很小就能接触到这些东西,自然学起来就容易一些。其实我没往技术型吉它手方向走,因为我来到中国,发展中国已经有一些人技术已经玩的相当厉害了,像老五,我肯定是玩不过他们的。我就强调作曲,编曲,以及弹琴的感觉。
丝忆:您从美国来到中国,是不是会给他们带来一些西方化的制作音乐的理念?
K:只能说对他们有一部分影响。其实这些人,尤其丁武是比较特别的。他的想法已经很开了,对摇滚的感觉非常强,让我非常吃惊。摇滚感觉就在他骨子里。我在89年回到美国后,他们做唐朝的专辑,里面大部分的歌曲是跟我没什么关系的。比如《梦回唐朝》《太阳》等都没有我参加。
丝忆:很多人认为唐朝第二张和第一张相比,制作上差了很多,您对此怎么看?
K:唐朝第一张制作的确非常精良,当时是有滚石的帮助,后期缩混的工作非常细致,同时也加入了非常多的效果。而做第二张的时候,我们的想法是录的比较纯,而不会去加很多东西,不加太多的三维的东西。当时在录音棚听的时候觉得不错,可是缩混出来我是很不满意的。这张专辑制作人给了我们的空间很大,也许是由于我们的经验不足,产生了一些问题。
丝忆:感觉您是那种人文气息比较浓的音乐人,是不是就决定了你做音乐的风格?您对自己的风格怎么评价,有人说是“民族金属”,同意吗?
K:其实当时选择“唐朝”这个名字应该是比较碰巧的事情,因为那会我刚回到中国,对于中文来说,我也是属于文盲,我心里有的只是从小学习的中国历史知识。我爷爷是学历史的,他从小就给我讲故事。我追求的曲风是“大气”的,“浪漫主义”的,也许我会用五声音阶来表达,就是这样。说到“民族金属”,不完全正确。唐朝一里面只有几首带有民族色彩,我现在的春秋乐队有几首民族味比较浓,这不是故意的,就是比较喜欢这种感觉。
丝忆:现在咱们说说春秋乐队。历史上春秋比唐朝要早1300多年,那么乐队起名为春秋,要传达一种什么样的精神?
K:中国是有文有武的,我想把这两样东西都放到我们的音乐里。春秋也是两个季节,春天是生命诞生,秋天是蜕变死亡。对于我们的音乐来说文可能就是那种比较原音的东西,比较漂亮的东西,而武就是那种比较狠的东西,两种东西很好的结合在一起。在春秋的音乐中,我还是追求那种比较大气,比较有中国味道,以旋律为主的感觉。春秋乐队的歌比唐朝要传统一些,没有那么多的动机变化,没有那么多的大段SOLO。
丝忆:讲讲春秋乐队的组建经历。
K:在98年,我和唐朝去昆明演出认识了杨猛。他当时有一个昆明比较有名的乐队叫“第七天”,我们在聊音乐的时候,聊的非常投机。他也非常喜欢旋律性的东西,非常喜欢五声音阶。后来他来到北京,找到我,让我跟他做乐队。可是说到技术,也许我们都适合做一名节奏吉它手,做主音吉它手还是需要再找一个人,当时我们就找到了寇征宇。他的好处是风格和我们不太相同,可以有一些互补。小寇的SOLO比较沉,也比较快,人也很好,非常聪明。因此我们就在一起组建了春秋。其实有时候我会觉得挺对不起他们的,因为刚组乐队的时候,他们对乐队抱的希望非常大。他们一直希望我可以帮助乐队签约出专辑等等,但是你知道,我们的音乐还是并不能被广大的市场所接受,所以没有唱片公司签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他们需要通过音乐做生意。我现在比较享受的就是乐队的排练,写音乐,演出的过程。如果乐队搞大的话,就会出现很多问题,我很怕那样的结果。我喜欢特别简单的摇滚生活。
丝忆:春秋乐队里面有三把吉它,在中国来说很少见,您当时是怎么想的用三把吉它,而不是加入键盘?三把吉它编写不会撞吗?
K:在编曲的时候一般都是我跟杨猛,我们乐队的主唱一起,先编写两把吉它的东西,然后再去想如何用第三把吉它丰富整个曲子的感觉。比如使用3度或者5度的关系,差不多这样。对于键盘,我本身不是很喜欢,觉得在舞台演出时弹键盘的感觉不好。但在录音时我会加入一个键盘,让音乐性更强。
丝忆:对于春秋乐队,下一步要做什么?
K:希望能多参加音乐节,有一天自己生意好了,可能会自己出张专辑。春秋乐队的人都非常可爱,让我对乐队特别热爱,所以在乐队里就是一种享受。
丝忆:您对目前乐队商业化是怎么看的?
K:我倒没觉得有太多商业化的乐队,因为我接触的大多是那种地下的,重金属的乐队。不过我觉得商业化是无法避免的,如果你想靠音乐吃饭,一定要想到这一点。其实可以做既商业化,又有自己音乐风格的乐队。我是在音乐上从不妥协的一个人,我不靠音乐吃饭。我们得承认,不管是朋克,重金属等等,还都是非主流的音乐。更多的老百姓还是愿意听港台音乐,他们的生活当中,音乐的作用和我们不同。他们把音乐当成一种背景旋律,但我们去听音乐的时候,会动脑子。当然我们不能强求每个人都这样,音乐对不同的人是不同的。
丝忆:您感觉在国内做音乐和在国外做音乐哪个更容易?
K:在国内做音乐还是相对容易一些的。因为没有那么大的压力,没有那么多的竞争对手。而在国外就不同了,国外优秀的音乐人到处都是,18岁以后父母就不会再养你了,你必须自己去挣钱。有时候你做乐队,经常有这种现象,叫“Pay to play”。如果你想在这个地方演出,你需要付给对方费用,自己掏钱。如果卖不出票,自己就赔钱了。虽然国外资源丰富,大环境相对要好,但竞争非常非常激烈。找到一个舞台进行演出非常难。
丝忆:中国摇滚发展的这10多年,给您最大的感触是什么?
K:不单是中国摇滚,汽车,彩电都是这样。感触就是不可思议的快。中国人接受和学习的速度太快了。我81年来到中国的时候,长安街上还能看到马车,到现在变化有多快。我觉得可能摇滚乐还是没有跟上变化的脚步。如果没有打口带,盗版碟,虽然这是很不好的东西,但中国摇滚就不会发展到今天的状况。
丝忆:介绍一下您使用的设备。
K:吉它我比较喜欢Jackson的,现在使用的是一把SL-3,是在中国买的。我把它的拾音器换成了SD的。我还有一把在国内买的紫色Jackson,拾音器换成了Dimarizo的。效果器方面我使用J-Satation的音箱模拟器,还有一个Line6 POD XT。我比较喜欢Johnson的八度效果,在春秋里用的比较多,而且它的SOLO音色我非常喜欢,但节奏的音色Line6我更喜欢一些。琴弦使用D’Addario,10的琴弦,拨片也是D’Addario的1.1mm拨片。
丝忆:您现在有自己的家庭,刚刚又喜得一“千金”,那么家庭对于您来说意味着什么?
K:家庭对我来说应该是最重要的。我从小就知道我这一生主要的目的是要做个好丈夫,好爸爸。我现在辛苦的工作,就是想将来给孩子一个最好的环境。我女儿对音乐特别敏感,我天天在家给她唱歌,她特别喜欢听。如果你不给她放儿歌,她会不高兴的。
丝忆:感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希望您的家庭事业都能蒸蒸日上。
K:谢谢丝忆网站!谢谢大家的支持!
“唐朝”乐队到目前为止已经更换了三位吉他手,草创之初是美籍华人郭怡广,然后是大家熟知的刘义军--老五,然后又是郭怡广,直到现在,“唐朝”乐队变成了刘义军和陈磊两个吉他手,而郭怡广则成为了“春秋”乐队的吉他手…… 世间的事就是这样,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大浪淘沙留下的其实仅仅是一颗不浮不躁的平常心,我想现在的郭怡广应该更能体会这其中的味道。当初的郭怡广完全是抱定一颗火热的心回到中国大陆轰轰烈烈的做摇滚乐的,当然,他也确实达到了这个目的,因为经他和丁武一手创立起来的“唐朝”乐队已经毫无争辩的成为中国摇滚乐的一面大旗。郭怡广本人深深爱着中国博大精深的古文化,而且他也在用自己的智慧和汗水来传播这些文化。单单就他一手组建起来的"唐朝"和"春秋"两支乐队的名字就能看的出来。他讨厌外国人误解中国,误解中国的摇滚乐,当他将自己置身在中国的摇滚乐中时,感觉心脏和音符的律动才是同步的。
郭怡广毫不讳言自己的技艺与那些狂热的技术癖相比并不是太好,但是他的乐感和音乐理念却很独特,我想大家应该不会忘记他在《再见张炬》里演绎的那首歌,相信听者都会为之动容。“唐朝”乐队的第二张专集《演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已经实现了进步,当然,这个进步在常人看来几乎不存在,吉他部分对于诠释这张概念性的金属专集来说无疑是最重要的,它已经由早期火花四溅的炫技过渡到了沉稳的严肃之中,在这里,由于乐手阅历的丰厚和感觉的成熟,音乐已经冲破了任何禁忌,而郭怡广所做的贡献也是巨大的。
记:谈谈你学琴的经历吧。
郭:我是在美国长大的,先接触的是钢琴,弹了好多年的钢琴,然后大概9岁的时候又开始拉的小提琴,拉了三年小提琴,也拉过大提琴,后来我家搬家了,从纽约州搬到了亚利桑纳州,可是到了亚利桑纳州发现那里的中学根本没有交响乐团,我也就没有继续拉琴,又弹过钢琴,也不是很认真,这时候我已经13-4岁了,后来就开始玩摩托,特野的那种,每天就这样跟很多的朋友们玩,这时候我开始听重金属,然后我的一个朋友他父母给他买了一把吉他,可是他对那玩意儿不感兴趣,于是他就借给我用了。弹了一个月我学会了一些简单的和弦。大概15岁的时候,那时候我开车上学,每天车上坐着我和我的弟弟,还有我的两个邻居,其中一个邻居是打鼓的,打的相当不错,我弟弟是弹琴的,我就对另一个朋友说‘那你就学会贝司呗,正好我们四个人可以组个乐队’,而那时候我琴弹的特别差,乐队组起来玩的也是特别特别差,虽然是原创音乐但是演出的特难听,演出了一次挨骂了,这下受刺激了,我就回家好好练琴。第二次组乐队是上大学的时候,这时候就稍微好一点。我学琴纯粹是野路子,从来没有正规的学过,从来没有上过课,我连谱子都不会认,包括六弦谱子都不会认。好多人都说我的技术特别差,这一点我也承认。这么多年不管我是在北京的琉璃厂还是在国外任何一个地方,我总能看见许许多多比我强的吉他手。如果说我在音乐上有什么长处的话,我个人认为我在音乐的编配上还是比较得心应手一些,还有就是我觉得我在把握吉他的音色上也还可以。也有人说我吉他弹的很干净。
记:你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喜欢的就是重金属吗?
郭:不见得,我是开始喜欢的重金属,后来大学的时候听的特别少,只是偶尔听一下,主要听的还是前卫摇滚,就是所谓的“艺术摇滚”。回来中国以后,接触的朋友他们比较喜欢重金属,虽然对我来说重金属并不是我特别喜欢的音乐,但是玩起来也挺合适,而且我也会两下,正好他们也需要我,于是大家就玩起了重金属。
记:我第一次看见你的名字是因为那时候你是“唐朝”乐队的吉他手,你能不能谈谈当初加入“唐朝”乐队时的情形?
郭:确切的说,并不是我“加入”的“唐朝”乐队,因为“唐朝”乐队是我和丁武一手创立起来的,“唐朝”这个名字是我起的,这是一个复杂的故事,最早是因为我的那个大学乐队本来打算来上海和北京演出,可是最后没来成。当时我在美国的时候看了许多中国朋友发过去的传真什么的,我知道原来国内像鼓、镲片、音箱之类的什么都有,于是在88年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就直接回做中国来了。背了一把琴,带了一些效果器,和一个特别特别小的小箱子过来。在北京语言学院认识了几个美国人和加拿大人,组了一个小乐队,那天我们乐队就去琉璃厂一个叫“华彩”的乐器行,那时候北京的琉璃厂就几家乐器行,我们想过去问问那里能不能组织排练或者租点设备,那家乐器行的人对我们感兴趣,就让我们插上琴玩一玩,结果进来好多人来看的,后来乐器行老板把我们叫到后面问我们想不想上台演出,并且给我们约了一个朋友说你们一定要见这个人,叫的这个人就是丁武,当时丁武是黑豹乐队的主唱,没过多久我就把丁武从黑豹给挖走了,就组了一支新乐队,这个时候大概是89年的二月份。最早是有一个西安的一个公司想拍电影,我们看了一下这个剧本,倍儿傻,叫《摇滚的疯婆子》,想让我们组一个乐队来为这部电影做配乐,他们找的丁武,丁武找到我,当天晚上我们就在那个剧组的招待所里,我就给起了这个名字--"唐朝"。
记:我曾经看过一些“唐朝”乐队以前的报道,上面说早期的“唐朝”乐队的设备非常的次,吉他的指板已经破的就剩一半了,没有音箱只能用大喇叭之类的,是这样的吗?
郭:太夸张了,没那么次,最多就是拨片是用饭店里的饭卡自己剪的,而且我在“唐朝”乐队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已经有“百威”音箱了,只是吉他弦不容易买到而已。
记:刚组“唐朝”乐队时候,有没有一个核心的想法,也就是说乐队作品的思想核心?
郭:当然有,包括我们找的这些人,张炬,赵年。国外的重金属,他们也是依据一些古老的传说,他们都有类似于中世纪这样的文化背景,而我们中国同样有我们自己传绿的英雄,跟重金属音乐有点沾边的,我想做这么一种风格,就是又文又武的一种风格,就是尽可能的少用或者不用布鲁斯的东西,主要用中国传统的五声音阶加重金属的感觉,反正就是有点中国味在里面,具备东方大气磅礴的那种气概。最早就是这么想的。
记:你在国内这么多年,可以说你完全是一直看着中国的摇滚乐发展过来的,你认为这么多年中国摇滚乐的整体水平以及音乐的氛围普遍提高了吗?
郭:当然比以前好了许多了,我想有很多人,他们老是认为80年代末或者90年代初的中国摇滚乐是黄金时期,但是我不那样认为,因为毕竟现在社会发展了,出现了那么多的琴行,那么多可供演出的酒吧,那么多好的乐手,那么多的媒体,资讯那么发达,资料也特别丰富,知道国际的标准,有些地方甚至是和国际同步的,一切都开始多元化。而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中国根本就没有打口磁带和打口CD,标准特别低。昨天晚上我去一个酒吧看演出,完全就看傻了,有些乐手的技术真的是特别特别棒,真的是比当年强的太多了。
记:对,现在确实比以前强了很多,但是我们也不得不承认,进步的同时也有许多好的东西失去了,比如有些人完全被过剩的资讯冲昏了头脑,开始迷失了。你认为是这样吗?
郭:我认为人们都把那个年代给浪漫化了,其实是特别苦的,但是要是说到缺陷,我认为就是那个年代缺少竞争,不管你弹的怎么样,只要你会两下,就可以演出,就会有人给你钱。但是那个时代还是有一些我很佩服的人,像老崔呀,唐朝呀。而现在竞争多了,这是对大家都好的一个现象,现在就是一个自由市场了,未来会更好的。
记:现在许多人已经不会再在练习上下功夫了,心都变浮了。
郭:我自己不喜欢听说唱金属,但是我承认它有自己的魅力。
记:现在好多时候证明,技术以外的东西,就像你刚才谈到了诸如灵感、观念、想法这些往往比技术更重要。
郭:我认为技术是一个工具,如果你技术达不到你的想法也是达不到的,一些东西是无法弹出来的。技术是次要的也是主要的,就看你需要什么样的音乐。
记:去年我在大兴的“拿铁音乐节”上第一次看了你们“春秋”乐队的演出,你再谈一下“春秋”乐队的一些情况吧。
郭:我是89年回的美国,91-92年又回来了,我偶尔跟“唐朝”乐队演出,从96年一直到99年我一直在“唐朝”乐队,99年6月份我就离开音乐圈了,淡出江湖了,开始作网站啊,写东西。98年我在“唐朝”乐队的时候,有一次我在云南昆明演出,认识一个小伙子叫杨猛,当时他有一个乐队叫“第七天”,他们乐队挺不错的,那天我们就用箱琴玩了一晚上,发现杨猛对音乐的一些想法,对音乐的理解跟我是一模一样的,他的技术也不是特别的好,也是没怎么练过,可是他是那种很有感觉的那种,也是喜欢把一些民族的东西融入到音乐里,节奏性比较强的。但是这时我还是在“唐朝”乐队,我和杨猛有两年没有见面,有一天,他们乐队就来了北京,来了没多久就散了,分成了两支乐队,一支是他的那个“第七天”,一个就是“AK-47”,然后杨猛就找我,想让我跟他一块儿组个乐队,找了我几次,最后还是说服我,于是我就加入了,他还找了一个年轻的吉他手叫寇征宇,是“窒息”的吉他手,这样我们就成了三把琴,觉得也挺新鲜的,我刚刚加入乐队的时候,我的意思是当制作人,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35岁了,就打算只跟他们排排练呀,编编曲呀,最后我还是被说服了,就正式加入了“春秋”乐队。我挺喜欢跟他们合作。
记:你们的三把琴不是传统的你弹主音,我走节奏的那种?
郭:对对对,好多时候是我和寇征宇一块弹的,有的时候是我和杨猛一起弹的,大多数是双SOLO的那种弹法。三个吉他的编配这个绝对是最难的一部份,特别浪费时间,一段一段的告诉你,你弹这个八度,我弹那个八度,我们必须协调好,因为如果我们三个人弹的都是一样的话,那就没意思了。可是有一个好处:我们三个人弹的东西很不一样,我和杨猛作曲、喜欢的音乐是类似的;寇征宇,他有一个玩纯金属的背景,擅于弹那种快的SOLO;杨猛则擅于弹那种带民族味的东西;我弹的是以旋律为主的,还有我分解弹的也还可以--所以说我们弹的三个东西都是不一样的。
记:你们“春秋”乐队大概有多少作品了?
郭:我们作东西特别慢,又加上刚换了一个鼓手,杨猛春节也回去了,刚刚才回来。
记:你们的那首“天下”是你写的吗?
郭:这首歌词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从来没有写过汉语的歌词,说实话我们乐队的许多歌词我都看不懂。
记:我认为你作为一个在国外长大,并且完全接受的是西方的教育,但是你从一开始给我的印象却是很有民族情结的人,包括你起“唐朝”这个名字,是什么让你对中国的文化怎么眷恋?
郭:我是这么想的,因为毕竟我的爸爸妈妈他们都是中国人,而我爷爷是学历史的,很著名的历史教授,是台湾中央历史研究院近代历史研究所的所长,从我小的时候,我的爷爷就给我讲《三国演义》之类的,从那时我就对中国的历史很感兴趣,我小的时候就喜欢******的武打电影,武侠小说,而我自己学的也是历史,我想不管我是否是华人的血统,是否是中国国籍,我觉得如果我是在非洲出生,长大,我一样还会喜欢中国的文化和历史,因为本身中国的历史就是一个挺有意思的东西。但是话说回来,如果硬要把中国的一些元素,比如五声音阶呀加进到重金属里面也是挺可笑的,我希望它能够很自然的出来,有时候说实话,我们其实都还没有作到。而且五声音阶本身很有限制,西方音乐里有12个音阶,而中国的音乐里只有5个音,当然会很有限制,但是我自己认为中国的东西是挺好听的,而且中国的好多好的东西我们还没有挖掘出来,一直都还在探索阶段。
记:现在除了作乐队还有没有别的什么计划?
郭:关于音乐的没有了,我现在主要的各种是写东西,虽然音乐在我的生命里一直是至关重要的,但是现在音乐对我而言却只能是一个爱好,业余的东西,我没办法靠它吃饭。
记: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吗?
郭:对,只是在“唐朝”乐队的时候,有两三年是可以靠音乐吃饭的,以后就没有了。刚开始作春秋乐队的时候,我在网络公司,然后又去了移动公司的一个提供商那里,在那里为他们做创意总监,同时我也写文章,我是一个自由撰稿人,我现在在为许多的英文杂志写东西。
记:你有没有特别欣赏的国外吉他大师?
郭:喜欢的挺多的,我特别喜欢“梦剧院”的吉他手,最近有一些新出来的吉他手也不错,还喜欢许多所谓的前卫艺术摇滚,像YES乐队的吉他手(Steve Howe),RUSH乐队的吉他手(Alex Lifeson),我是听他们的音乐长大的。小时候最喜欢听的就是RUSH、YES、莱德泽普林这样的乐队,也特别喜欢THE WHO乐队。
记:认为国内现在有完全具备中国特色的乐队吗?
郭:说到这个,我认为“子曰”乐队可以代表中国。还有好多乐队都把中国特色的东西融进去了,像“寂寞夏日”乐队,像我们“春秋”乐队,还有像“二手玫瑰”乐队,他们音乐里的中国特色尤其明显,东北特色嘛!
记:认为近几年国内的媒体对摇滚乐的推动起决定性的作用了吗?
郭:肯定是有,我看国内的电视节目不多,听国内的电台也不是很多,一般都是看杂志。要说谁推动了中国的摇滚乐,我个人认为最关键的应该是平面媒体,就是各种摇滚杂志像你们《顶尖吉他》、《我爱摇滚乐》、《通俗歌曲》、《非音乐》等等之类的摇滚杂志都不错,那些真正热爱音乐的人都会从中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的。
记:你应该一直和国外的音乐人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他们对中国的摇滚乐持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郭: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中国的摇滚乐,一般如果你在美国的街头跟人说中国的摇滚乐他们一般都会非常惊讶的说'不会吧,中国也有摇滚乐吗?他们不都是穿中山装,骑自行车的吗?'他们普遍认为现在的中国还是60年代时候的中国,即使是知道中国摇滚乐的人,他们也非要硬把中国的摇滚乐和政治扯上关系,我非常讨厌这个!
回复 26# 降半音调弦 的帖子
晕,那首英文歌明明是老K唱的,现在的乐评人啊,真是能瞎白呼。。。 演义是越听越有味道的一张专辑,值得重新审视和解读。我觉得是被低估的一张,为什么后期唐朝从不现场演绎??可能觉得作品大多出自老k之手,而丁由于与K的矛盾,所以后期从来不演《演义》的曲目。。。个人猜测而已,但是《演义》的气氛与感觉确实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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